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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以為,我偽裝的很好;
只要,不再流淚就會好。
拿著盛裝剩菜的瓷盤們,
微波、坐下、拾起筷子。
並沒有很在意剩下什麼,
就只是那樣機械式食著。
『欸 你幹嘛發呆?!』 是我早已認知為陌生人的妹妹問著。
「沒有,只是吃飯。」
隔了幾秒,對著空氣我說「分手了。」
像是習以為常的,她淡淡然的回了是喔之後,就,只剩下寧靜。
被拋下的次數,
已頻繁的成為不需深究的理所當然。
「她不同的。」
"妳每個都嘛不同都最愛 那個結婚國外的 還有什麼那個的 " S說著。
他們不懂,不懂這段交集是驟然而必須存在著的。
他們不懂,不懂為什麼我總讓自己受傷無法自拔。
我累了,純粹的闔眼
後,能嗎時間就歇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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