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he words fill that crater right to the brim...r not what I'm delighted to feel...yep...Obviously....

只想,在這人滿為患的世界,變成透明的顏色。
我再也不想夢或痛或心動了;是的,我決定了。
靜靜忍著,緊緊把記憶毫不鬆懈的握在拳心裡;
哪怕只稍稍憩片刻,都可能如煙似的冒出煙縷。
然,記憶總像有著靈魂的鋼線,自主壓抑意識;
越是握緊,手心掙扎亂竄的越開始不規則切割。
鋼線,是利刃。攤開握緊的雙拳後,又是什麼?
盡是傷痕;密密麻麻深深淺淺理不清也數不盡。
我是不是真的在快樂?我又換上了什麼保護色?
不過,只是決定不恨也不愛了;
當將靈魂禁錮本我軀殼,那些,都不再重要了。
這世界好多人笑了,然,我只是旁觀的看著戲;
並無法改變厭惡的隨波逐流,所以我不會笑著。
生存,就是生命的意義;現實就是如此,殘忍。
不論是否我樂於選擇,也只能選擇並服氣跟著。
壓抑不見得要含著眼淚,不過是了解跟臣服了。
臣服於生命的規則,現實的跌撞;
再努力撐起,我必須該有的堅強,飄盪瘸走著。
是不是真正的快樂?面具偽裝或練就而習慣了?
別說什麼「為什麼都失去了還要懲罰自己呢?」
這世界笑了;為什麼我就該必須偽裝快樂笑著?
我的空間與之間隔的超越銀河,銀河還能跨越;
是蟲洞,我想;只有捲入後,再徹底屍骨無存。
生存,是唯一能物化後還能用數字評估著價值;
就該拋棄不穩定的太多希冀讓緩和衝擊去自殘。
沒有後悔、遺憾,我的快樂不是由誰供與養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