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開始思考某些事。
我在想,其實,
是不是我根本不會與人相處呢?
是不是我根本就對於經營關係有障礙以及沒有這個能力呢?
慢慢的我想就放棄吧!
我不想再去跟人相處。
預感是那樣的喔!我不會“做好”的呀!
那是不是就不要做好了呢?
那樣,也不需要再承受挫敗後的自我質疑;無限的循環的那是。
這樣或許就是所謂的,消極;是那樣說的吧?
可,就是不想了呢!倦怠著的封鎖了。
也許我根本就在一開始拒絕去認識自己和相信自己了吧?
我最害怕的,其實,是”自己”呢!
哪一個是我呢?
看似無懼豪邁又直接的晴朗大笑,是我。
任由自己沉淪於死寂絕望的黑暗,也是我。
堅持選擇邏輯來合理分析的,是我。
爛漫於感情用事的失控幼稚,卻是我。
短暫失憶的空白用力拼湊也找不回的,是我。
細節清晰記牢反覆咀嚼畫面和陳述的,還是我。
都是我,對吧?
得坦然接受都是我的不同的態樣,那 樣 嗎?
無止盡的問號在這挖掘的過程裡重複著,
自問,自答;
然,答案,卻總是只有常常底線的空白。
我啊!非常的沮喪喔!
對於這樣故步自封的自己,非常的失望與沮喪著呢!
對於這樣分裂失控的自己,非常的恐懼與焦慮著呢!
女孩是那樣對我說的:
「如果在黑暗時,別總往裡頭探著急迫想弄清楚。
關於那些黑暗到底是什麼其實不重要喔!
該想的是,怎麼 把光放到黑暗 裡面才對喔!」
可是啊我想不到的呢!
屬於我的,光,是什麼?
HOPE? FAITH?!
Neither of them I do have tho.
我認真的把她的話都聽進去,並且,用力記憶的思索著。
However, it seems like the dead road still whenever IT comes.
依舊是那樣,
一個人環繞著膝蓋蹲坐,杵著。
絞盡腦的想著該把什麼當光呢?
我要把它放進來喔!
然後我想到了或許是,愛?!
(關於愛的畫面那些這些她恩恩似乎是呢!
有個聲音卻冒出。
這樣似乎太自私了唷!
沒有人有義務去負擔你的黑暗喔!
當誰誰必須成為誰的光的時候,
反作用力不就是丟給與他人非他人之責任嗎?
是那樣的沒錯。
我感受過的,被誰誰成為寄託的依附;可沉重的令人get mad and annoyed!
所以憑什麼,
把她當成是我的光這件事情,丟在她生命本無須負擔的累贅?!
我,憑什麼?
於是,封閉與隔離的循環,再次啟動。
開始隱藏,不再訴說。
那些小心翼翼的安撫話語-沒事的喔!慢慢走喔!會好的喔!
我太過敏銳,一直。
總在細節裡嗅出什麼”變調”,無論,有多細微;
都,不再是真的沒事的了!
我,察覺了,明白了;於是乎,光,逐漸黯淡。
是如同蠟燭終將燒盡前,殘留的藍橘,
直至,不需風的費力成為白色的煙縷。
Vanish. Devour.
It’s just gone like it never exists.
最後的最後,
海底撈也撈不到那樣似的;
不再覺得,能有找到光的可能性了!
最後的最後,
促膝蜷著的楞是無所適從;
僅存自我靈魂無預警潰堤。
崩塌;理智剝落後完全性的被土石掩埋;
那是沒有救護人員能夠抵達的廢墟泥沼。
我明白。 都,明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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