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當妳擔心我是否在決定,遠離,
只因為我還給妳所要求的空間;
妳說的,我給的太多,是壓力。
我再努力調適自己的外顯行為,
只想,給予妳,屬於舒適的妳想要的方式。
妳擔憂了嗎?
如果擔憂,是不是也該正視些什麼了?
知道妳現在不想理清,那又何必擔憂?
擺在旁邊,暫時只能;不是妳說的嗎?
我,妳還要觀察什麼?
赤裸地都攤在妳面前。
我自己願意等,也無所謂怨懟自私與否;
然後,我的讓步,妳又說了造成妳愧疚。
我走了嗎?
我在考慮抽離嗎?
我是否已經轉身了?
要用什麼才夠證明?
文字還是嘴上用說的誰不會?
我的流浪,沒有目的沒有思緒;
回程夜晚帶回是這些,我想問,
這樣夠不夠證明?夠不夠平撫妳的憂心不確定?
等待的期間,
我的恐懼不安,也需要出口;眼淚之外的出口。
妳說不出口的那些,我不想勉強了。
然而,我也有需求渴望,
關於我還需存在的價值;由妳所給。
致 K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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