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處的橫梁該是堅固。
我眺望著無盡的霓虹,
用力的拋擲空了的瓶。
只足以掉進河裡沉浮,
沒有破碎的刺耳驚恐。
沒有靈魂的固體不是,
若予以相對應的堅石;
碎散一地的晶透利刃,
也就理所當然與心同。
褪去的酒精在倉皇裡翻找失憶。
我想起碎落一地的尖銳,玻璃。
拾起,端詳;
這真如電影裡那般鋒利的足以致人於死地嗎?
在白皙而薄若紙的表皮上,
得用多少力氣才能將埋藏體內血線徹底劃破?
皮囊。
捲起衣袖的黑紅交雜。
是那樣的吧!
每個人都有著不一樣的理由;
關於,出口。
想起影集裡愜意地躺在浴缸裡的男人,
唯露出一隻手於缸外,
鮮血的痕跡彎曲著在地心引力下墜落。
又為什麼呢?
那是最緩慢的死法阿不是嗎?
得親眼看著那鮮血氧化變色。
泡於溫水鑒於濃度傾向染紅著一缸彩,
豈不更是另一種,
將自我靈魂置身於皮囊結構的融合嗎?
魂魄。
關於出竅的凝視是真有那回事情的喔!
在空間與時間累格並交錯重疊時,
有些什麼就是那樣的感受;
看著所謂的「自我」在那裡沉睡。
腦神經的神秘還早得很關於摸透。
可為何我能深刻了解生理的操作,
卻無法控制一切關於自己甦醒與沉睡間的崩塌?
可為何在崩塌間的記憶卻陌生的令我質疑真實,
直至我看見確實墜下的落滴融合著一攤攤同夥、
直至我感受乾枯曲線的碎屑殘繞於整手的黑紅。
欺騙,或只是,背叛。
在毫無防備的跪著呈貢後,
每每收場的,
都是那樣相似的結果輪迴。
累了;確實超過生理所能負擔的氣力。
踉蹌;翻落比我大腿都細的橫槓跌跤。
天明了;一樣的一樣about The Circle是詛咒。
螞蟻箱外的人影晃動,
那,是宇宙是嗎?
「Screw You!」
